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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的声音传过来：“郑同学，你既然打电话过来，看来是想好了！”
郑小明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沉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也不多。”
那常威稍稍沉默，就已经问道：“王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真的疯了？”
郑小明爽快的道：“我不知道，我当时看到她追着人咬，把人脸都给咬烂了。所以我上去阻止，没有想到那女人又来咬我，所以我将其制服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就在郑小明以为对方不会继续问什么的时候，那常威忽然再次开口，问道：“她的眼睛，你看到了她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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