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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记忆力归记忆力，并不见得真正把典籍内容融汇于心了，张老七被激起心中好奇，又提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天地灵气本末集》和《灵气衍化论》所著观点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这次叶暮罕见地露出一丝怔然之色，低头思索不语。
见此，张老七心头稍稍松了口气，心道若你真回答上来，那就真成了变态了……
他所提出的这两部典籍，乃是关于天地灵气的一种阐述，极为冷门，自从放在藏经阁中之后，几乎从没人翻阅过。张老七也是闲极无聊之下，才一时兴起翻了翻这两部典籍，发现两书观点各用不同但都极为扯淡之后，他便再懒得瞟上一眼，直接把这两部典籍丢到了角落里。此时若非为了难住叶暮，他也不可能想起这两部典籍来。
然而，让张老七骇然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叶暮低眉思索许久，然后极为干脆地答道：“两书关于灵气的论述各用不同，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天地灵气本末集》上说灵气乃秉天地造化而生，游散于天地万物之上。而《灵气衍化论》却说灵气在混沌未开之前便已存在，只存于岩石草木之地，流散在天地空气之中。简而言之，前者说灵气是后天形成的，后者说灵气是先天已存在的，分歧便出在这里。”
张老七愣愣看着叶暮，满脸的不可思议，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变态，这家伙绝对是个变态！
记忆力好得惊人，连悟性都这么逆天，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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