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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用电棒敲了她一记，“哟呵，你还嚣张的啊。教唆犯罪，意图谋杀，聚众淫-乱还不够，是不是再加一条恐吓他人的罪名啊？”
“……”宋书雅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喉咙剧烈的颤抖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想到，一直都是她在算计别人，这次却被别人算计了。
还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而这一次，她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很有可能要赔上自己的青春年华，甚至是接下来十几年或几十年的人生！
她输了，真的输了。
彻底的输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再也回不去了，都怪她自己太过自信，太过自作聪明，太过阴狠毒辣……宋书雅的内心翻涌着，绝望地流下了眼泪。
还没上车，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到宋书雅被警察抬进了车，裴安安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宋书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凌慕辰见她表情凝重，低头在她耳边说：“怎么了？”
“没事啦。”裴安安吸口气，冲他笑笑，“我突然觉得，还是做好人好。处处算计别人，就会活得好累。而且一步走错的话，身后有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想方设法害人又怎么样呢？
就算成功了，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宋书雅还那么年轻，就这么自毁前途，她觉得解恨的同时，也替她觉得惋惜。但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无法阻拦。
凌慕辰揉揉她的头发，沉声说：“那是自然。你的觉悟……好像又提高了。”
“切~”裴安安不服气的撇嘴，忽然就被他抱入了怀里。
她正奇怪着，就听到他说：“笨蛋，以后有谁敢欺负你，我都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有人罩着真好。”裴安安扬起唇，感慨道，“原来做坏事的感觉也蛮爽的嘛，下次要算计谁，可不可以叫上我一起啊？”
凌慕辰失笑，“刚刚谁还说要做个好人来着？而且，你这么笨，确定可以加上你一起，而不会影响计划么？”
“我当然要加入啊，有你们这些智商高的人带我飞，我才能变得聪明！”
“好像有点道理。”
裴安安狡黠地眯起眼笑了，“是吧？所以呢，要是我智商跟上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做夫妻双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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