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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摊主汉子嗔声看去，他这一眼扫量看上去多少有些不依不饶的意味，不过他虽然嘟嘟囔囔个不停却也没打算不做对方的生意，只是手上扒开蒸笼拿包子和抽纸打包的动作却是放慢了许多，而且一时之间也忘了在事后把蒸屉恢复原状：“他大舅姥爷的，一大清早就碰上你这个不讲道理的糙老头子，算我铁牛晦气……”
糟老头子一听这话便皱起了眉头，尤其是在看到对方在折纸打包时那幅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之后，这糟老头子便禁不住挤起眉眼向对方扬脖子叫嚣：“你他舅的少废话。我他娘的还跟你讲道理？你小子什么辈分啊？啊？你他娘的祖上八辈子见到老夫都得绕道儿走，横竖得是个乌龙蟹。”
“滚滚滚滚滚。”摊主汉子一听这老匹夫之言就来气，当下真是拿着包子打发人，竟然连钱也都不要了：“看到你他娘的就来气，赶紧拿上菜肉包子滚大蛋，省得拄着拐杖站在这里碍青天。”末了又趁着擦手的工夫补充了一句：“一天到晚找这个不是寻那个不痛快，这外面每天那么多人死咋就不见你这个老小子头上冒烟上青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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