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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林婉儿警惕地问道。
“我是你。”女子淡淡地说道，“也是你最终的归宿。”
“什么意思？”
“你是否曾想过，命运的混乱究竟是什么？”女子缓缓走近，“你寻找的碎片，真的能改变什么吗？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徒劳？”
林婉儿沉默。
“命运的碎片只是幻象。”女子继续说道，“真正的命运，早已混乱。你们不过是被命运玩弄的棋子。”
“不。”林婉儿摇头，“命运不是混乱的，而是由选择构成的。每一个选择，都是一次命运的重塑。”
“可你有没有想过。”女子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如果你的选择本身就是命运混乱的一部分呢？”
林婉儿的心猛然一震。
“你所谓的选择，不过是命运混乱的产物。”女子轻笑，“你以为你在改变命运，其实你只是在加剧混乱。”
林婉儿咬紧牙关，内心剧烈挣扎。
“如果你真的相信命运可以被改变。”女子缓缓抬起手，一道混沌之线在她掌心浮现，“那就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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