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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耸了耸肩膀，给了沈菲老师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三个中继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让他自掏腰包这么搞，可没有那么多闲钱。
沈菲老师的山村小学喜通网，以后再过来拜访，完全可以提前打一声招呼，不必再冒失的突然登门，万一找不到人，岂不是白跑一趟。
“真的？”
沈菲将信将疑。
“你看，上面还有岁月的痕迹。”
事实胜于雄辩，也没有多解释，陈非拿出一个备用的AP端。
做过清洁的外壳表面留有少许摩擦痕迹，并非刚拆包装后的新货那般完美无瑕，产品标签上的出厂日期也是十年前，货真包老，妥妥的二手货。
天启防务集团为下属子单位统一批量采购的各种设备质量和性能都有保证，尽管定期淘汰更换，陈非手上的这只AP端至少还能再战十年，甚至二十年都不是没有可能。
沈菲从AP端的产品标签上收回视线，试探着确认道：“就这样真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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