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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司机多过像个道上大哥。
当然了。
这也和秦凡的名气与财富有关。
如果他是普通人，就算是有藿家的电话，阿乐也不会这么恭敬。
港岛毕竟是资本的世界，有钱人永远在食物链的最上层。
纵观整个港岛最混乱的80年代，是本土灰色社团最嚣张最威的时刻。
但这些大哥们，也从来不敢像富豪伸手。
因为惹怒了富豪，富豪们有大把办法整治他们。
至于那些敢绑架富豪的狠人们，他们清一色都是过江龙，在本地都没根基，不怕富豪们的打击。
这就没办法了。
毕竟人家可以捞一票就走，有钱人只能防，没办法反击。
不像对付这些本地的地头蛇，真的惹到了有钱人，有钱人拿钱去砸港府、砸其他社团，多的是办法把地头蛇们整得欲生欲死。
这也是阿乐他们，不敢惹真正有钱人的原因。
人家过江龙想着的是捞一票就走，他们这些地头蛇讲究细水长流来着。
秦凡想了想。
居然类似藿家和船王他们，手下都有办脏事的黑手套。自己要在香江立足，也不能缺了这种做脏事的家伙。
他开口对电话对面的阿乐道：
“阿乐。我问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老实回答。”
道上大哥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富豪语气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严肃。
不过人家是藿大公子打过招呼的人，阿乐一定会给面子，他还是恭恭敬敬的道：“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一定老实说。”
“好的。我想问的问题是，阿乐，你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秦凡说。
“额......”
对面的阿乐一愣。
这算是什么问题。
你一个亿万富翁，跑来问我一个混道上的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难道你也想来赚这种钱吗？
犹豫了一下，阿乐还是迟疑着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记得上个月，账房说收了有500多万港元。但是前几天，我想拿50万港元买房子，账房都拿不出来。”
事情说出来以后，阿乐顺口了很多，继续顺着说下去：
“秦老板。你别看我们看起来很威，每个月可以收很多钱，但是我们花钱也厉害！我们要养马仔，要疏通关系，要花钱买武器，条条都要钱的。
“而且我们赚的都是辛苦钱，都是危险钱。随时可能去赤柱蹲班房，运气不好的更是要吃花生米！就算运气再好一点，那也只能去漆国、新马泰等地方逃难。”
“我们只是看起来潇洒！但其实全都是苦命人来的。秦老板，论赚钱还是你们威风！随便建一栋房子，就能赚几千万上亿！还一点风险都没有，还能当港府的座上宾，人上人。”
“这是比不了的，秦老板。”
听着阿乐的诉苦，秦凡心中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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