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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那好一点……”
泰尔斯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
“会死。”
艾希达思索了一会儿,悠悠点头:
“有趣。”
“大部分时候,就像伸出手去够远处的东西,”泰尔斯无奈地捡起地上的那一半椅子,再很不给面子地走到魔能师面前,把浮在空中的那一半揪下来,把它们推到角落,“但是偶尔有那么几次,我伸手的时候,感觉到,感觉到不止是伸手,而更像是,像是……”
话到这里,艾希达倏然回头:
“停下!”
被突兀打断的泰尔斯吓了一跳。
只见艾希达闭上眼睛,几秒后方才开口:
“多久了?”
“这玩意儿?”
泰尔斯一边在心底咒骂着小笨笨,一边调整好自己:“我练习了得有半年了。每次都被折腾得腰酸背痛,下不来床,现在才算摸到点门路——”
艾希达突然睁眼:
“停!”
泰尔斯又是一噎,如鲠在喉,无比难受。
日,又来?
“记得我的话,小心你的用词,”魔能师小心地道,“你说摸到门路,什么门路?”
泰尔斯咽了咽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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