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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绝”字,听的季晴心怀大畅。
要说手底下这些人,徐涵山是跟着她最久、也是最好用的。
但若说切合季晴的心思,却还得属曹远。
可能是因为季晴名下的加盟店越来越多,徐涵山管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心气就渐渐消磨掉了些许。他不再跟曹远似的充满求知欲跟冒险精神,譬如全国各地去考察市场这种事情。
换了徐涵山,他就不可能主动提起。
而正是那次全国各地的考察市场,后来又揣着季晴给的四百多万买下一百多间商铺,曹远的格局和气度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季晴跟他说话,往往不用解释太多。
曹远很容易就能听懂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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