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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看完了电影，就已经快白天了，李天说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睡一晚，秦平答应了。
不过秦平自己没有住下来，因为天一亮，他就要去忙正事儿了，谁也不知道啥时候会进来个电话。
回到办公室，一直坐到了早上。
他纠结了一会儿，然后给章程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秦平问道：“章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就是那个逗音背后都是啥关系啊？”
章程说道：“这个不好说，咋了，他们去找你了？”
秦平恩了一声，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章程安慰道：“现在有没有关系的，反正是不那么重要，都做到这种层次了，谁还怕谁啊，就算有差距，也差不了多少。想要攻击对手，就是得找到他的弱点，比如说像你这种有黑料的，就被人家给抓住小辫子了。”
“那他们背后的老板有没有啥黑料？”秦平问道。
“这个我咋知道，你得找人调查。不过站在这个位置的人，哪个是干净的？就是看处理的细不细节了。”章程说的很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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