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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拍拍李晓天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女孩子嘛，实在太正常了，等会儿出去了好好解释一下，张雪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李晓天没好气地瞪了张成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说得不清不楚，她也不至于误会。”
张成嘿嘿一笑没有反驳，他也知道自己脱不了关系。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两个人不可能在卫生间里待一辈子。
二人对视一眼，稳了稳心神，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卫生间。
张雪没走，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等着，见二人出来冷冷一笑。
“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俩准备住里边了。”
“哪能呢。”张成赶紧赔着笑脸说道：“我先过去，你俩慢慢聊。”
说完之后立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张雪的目标主要是李晓天，所以就没管张成，跑就跑了吧，只要李晓天还在就行了。
“真没义气。”
李晓天冲着张成的背影暗骂一声，然后挠了挠头，对张雪说道：“刚才上课的时候张成说的那个美女是他给我介绍的客户。”
“客户？”张雪听了不由得一愣：“什么客户？”
刚才她自己一个人在卫生间门口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可是李晓天一解释还是把她给说懵了。
咋还连客户都出来了？你不过是个高中生，见得哪门子客户？
李晓天继续解释道：“我想做代练赚点钱，所以张成给我介绍了昨天的那个客户。”
“你怎么想起来做代练了？”张雪惊讶道。
她也是王者荣耀的老玩家了，当然听说过代练。
不止是听说过，她还知道代练是很招人烦的一个群体，而且这可是游戏官方严厉打击禁止的。
“你要是用钱我可以借给你，你为什么要去做代练啊？”
张雪的态度让李晓天有些伤心，他没想到张雪居然会是这种反应。
“我一不偷、二不抢，完全凭我自己的本事挣钱，为什么不能做？”李晓天淡淡地说道：“谢谢你愿意借钱给我，不过我不需要。”
说完之后，李晓天转身就走。
张雪呆立在原地，她这会儿也感觉到自己刚刚的话有点过分了……
……
跟张雪分开后，李晓天越想越气，心里说不出的烦闷，于是就在操场上漫无目的地溜起了圈。
“前边那位同学请留步。”
李晓天听到喊声，不过却没有理会，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朝前走。
由于选拔赛的原因，这会儿操场上到处是人，谁知道人家喊谁。
“那位同学等一下。”那个声音又喊了一声。
李晓天扭头看过去，确定自己肯定不认识这人，又继续往前走。
“别走了，说的就是你。”那个声音又喊道。
这次李晓天连看都没看。
刚才他已经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人了，肯定不会是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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