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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说出这个字的酒剑仙浑身一颤：“非杀不可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杨修气得一巴掌甩在酒剑仙脸上：
“你说呢！”
“师弟，杨道友说得对。”
剑圣此刻已经摊开了双手：“我的意志在与摄意蛊争斗，无法自尽，能死在你手里，能免了这灵界大劫，此乃大善也！”
酒剑仙的脸变得冷漠，紧握着无尘剑，飞到剑圣身前。
“师兄，对不起。”
剑圣洒然一笑：“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守好蜀山，被摄意蛊入体七百年却不曾察觉，差点为蜀山引来大难。”
酒剑仙已经将剑横在了剑圣的咽喉。
“动手吧，动手吧……”
酒剑仙那握剑的手，止不住颤抖。
以往饮上千万酒，都不会如此。
“天地道理，自有其命数，这是我的命，师弟，送我一程！”
“命数？”
酒剑仙冷哼道：“你的命数，是覆灭蜀山，引灵界大乱！是杨小兄弟，改了你的命数，天意不可违么？”
剑圣略微张大了嘴，看着酒剑仙真挚的双眸溢出一滴泪。
“是了，是了，命数，不见得是命数，无情道，并非只是无情道，可惜我悟得太晚。”
剑圣最后看了杨修一眼，又盯着酒剑仙，面露微笑：
“师弟，蜀山，交给你了！”
剑圣主动抓住了无尘剑的剑身，往前一送！
“浩然天地，正气长存……”
剑圣没有开口，锁妖塔却回荡着剑圣最后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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