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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脸色一变，眸光更阴沉几分，“魏无烟，你若果真对他无心，他每回进宫，你能恰巧出现在他四周，让他可望而不可得吗？”
无烟微微一震。
连月看出端倪，缓缓笑道：“魏无烟，被我说中心事了吧？你不敢答应是不是怕输？你怕霍长安错看了你，你并非他想象中的美好聪慧……”
“爱一个人，从不在于她是否美好聪慧，只是因为爱罢了。”无烟缓缓低头，看着地面，“好，我答应你，若我输了，但凡那人进宫，我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你走吧，我多看你一刻，便想作呕。”她说着，猛地抬头。她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却出奇清亮地直视着连月。
连月向来是气势之人，此刻竟有些压不下她，可连月到底是连月，她嫣然一笑，轻声道：“行，那你我一言为定。你若违背诺言，此生将一生坎坷，孤独终老。”
“你若输了呢？”无烟看她步步如莲，走到屋外，在背后问道。
“我不会输。真的，无烟，你从不及我，只是，长安看不清罢了，即便是爱他的心，你也不及我。”连月掷下一语，头也不回地走了。
半晌，无烟方才记起上前关门，又慢慢步回桌椅前，缓缓坐下，给自己倒了点冷茶，斟得半杯，那手一抖，竟把茶壶给摔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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