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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间谍计划是怎么样？我伪装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加入他们其中，获取情报然后出卖？”
“哪有那么简单，首先你得表现出相当的实力，然后是不能太笨的头脑和远大的野心。实力这种事简单，托尼会给你提供装备。你最重要的是要培养一种反派的气质和自信。”
哈利听了，脸都要耷拉下来了。因为父亲给自己的童年带来的压力，哈利本身就是个自信不足的人，现在还要展现一种邪恶气质，确实有些刁难他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太阳，难的只是如何让他发光。”克里斯点了点哈利的胸口，“你身上有那种独一无二的潜能，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相信你。”
“我听了一点也不开心，克里斯。”哈利无语地看着克里斯，“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不是去百老汇或是好莱坞去当一个演员，而是去装作是个超级罪犯才对吧。”
“不不不，不是装作超级罪犯。”克里斯摇了摇手指，“你必须就是罪犯，你要实实在在地做出一点能被他们注意到的事情。无论是恐怖袭击百货大楼、抢银行或者是在网上公开表明自己生的孩子要跟老公姓，总之你得做出点实实在在的坏事才行。”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我是男人啊。”哈利手拂了下额头，“如果只是破坏些建筑不去伤人，我应该下得去手。说起来，克里斯先生。如果我没记错，憎恶事件发生前一段时间，史塔克工业的一栋大厦就是这样被你破坏的？”
“嗯，那时候是为了吸引军方的注意力，我和托尼联手演了一场他们哪怕看穿也必须过来的戏。不过，那栋楼是托尼临时收购的。”
“对于以往自己帮助过的人，因为自己和史塔克先生的演戏而开始咒骂怨恨你，你有没有感到过额，失望，或者不被理解的孤独？”
“我做之前其实就有所预料了。每个人都睁着眼睛，但不是所有人都在看世界。他们习惯于听别人说，所以就连他们看到的都是别人描述的世界。”克里斯喝了口莫斯科之骡，“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跟孤独作伴那么多年了，咱俩关系老铁了。”
“知道吗，克里斯先生，如果没见过你的面，我或许会以为你是个八九十岁的老头。”哈利笑了笑，拿起了桌子上常人的小臂长度的金属手套，内部似乎可以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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