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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坐得笔直，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动过一下。
王凌霄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他不能打扰这位令人尊敬的老人，也许被打扰了，老人就再也等不到他要等的人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人脚步匆匆跑过来。
“老师对不起，火车晚点了。让您久等了。”跑得满头大汗的中年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看来这就是罗教授要等的人。
王凌霄仔细打量一下这个中年人。
这个人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精心打理过都难以掩盖精神萎靡的状态。
不用墨白提醒，就看这个人的状态，王凌霄就能断定，这个人最近出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不晚，不晚！能够赶过来就正好。你家离这里远，交通又不方便。昨天约你过来，今天能在这个时候赶到，已经很不容易了。卫东快坐下歇会儿。瞧你这一身汗，用不着这么急。”老人慈祥的说道。
只是声音听上去感觉有些干。
卫东这个名字，王凌霄听着很熟悉。
略一思索，王凌霄就想起来，他在医科大学优秀毕业生的光荣墙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应该是六七年前的优秀博士毕业生，他的硕士导师和博士导师都是罗教授。
真不知道是怎样的情谊，让罗教授这么重视这位学生。这得需要多大的愿力和执念，才能驱使罗教授以现在这样的状态见到他。
听到老师如沐春风的话语，卫东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呜呜……，老师对不起！我给您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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