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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凌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低头狂吃。
“你啊，怎么能这样……”叶飘一边笑一边说。
“不这样，还能怎样？不喜欢，要是还模棱两可，只会害人害己。”王凌霄说道。
“给我讲讲你们浪漫的初恋吧？”叶飘眼中带着笑意，望着王凌霄。
“哪有什么浪漫的初恋，就是初二的时候被她表白追求过一段时间。”
“初二？”叶飘诧异。
“是啊，女孩子成熟早，初二的时候就想着给男生写情书了。可是我那个时候完全没开窍，感觉有个女生跟在自己后边很麻烦。要是答应她了，还得放学送她回家更麻烦。弄得我天天都得躲着她走。”
“那你初二的时候都在干什么？想什么？”叶飘很好奇。
“那个时候一下课，我们一帮男生就拿着扫把，拿着拖布杆冲出去，到操场上比划。嘴里还高声喊着看我独孤九剑，看我辟邪剑法……。周围跟个女生只会影响我们的出剑速度。”
叶飘一下子就笑喷了，一群傻狍子在操场上追逐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出现。
叶飘现在感觉到童雯挺可怜的，一腔少女情怀表现给瞎子看了。
“后来呢？”叶飘又问道。
“初三到高一的时候，我们这帮男生就陆陆续续的喜欢女生了。用我们老师当时说的一句话就是：有些同学不要脸，朦朦胧胧想搞对象！”
“那个时候你就没跟她走到一起吗？”
“也不知道是被她纠缠了一年多，还是其他原因，我那个时候面对别的女孩都心头鹿撞，唯独面对童雯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飘实在忍不住笑喷了，心里再一次替童雯默哀三秒钟。
“你这么优秀，在咱们认识之前就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吗？”叶飘表示怀疑。
“我们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地不多，自然条件和周围的经济环境又不太好。在地里刨食，也攒不下什么钱。
从我出生之后，有了儿子父母就在努力赚钱。他们要给儿子赚够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钱。
为此，他们养过猪、养过鹅、养过狐狸、养过蛇。
忙活了十来年，家里也没存下多少钱。
我一天天长大，他们心中的紧迫和焦虑就与日俱增。每次参加完别人的婚礼回来，算算人家的房子、车子、彩礼、酒席钱，再数数家里的存款，脸上的表情比葬礼都凝重。”王凌霄说到这里情绪低落。
叶飘握住王凌霄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
“在我上初中能够照顾自己之后，他们就背井离乡到城里来打工了。没文化，没技术，没资金，没门路，他们就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活。他们最常干的活就是装卸工和力工之类的活。你知道当装卸工有多累吗？”
叶飘轻轻的摇一下头。
“每年放假的时候，我都会跟父母去干一段时间。装卸工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体力全都耗尽了，剩下的时间就只能凭毅力在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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