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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白打好饭菜，对毕艮国和蒋振瑞道：“你们走吧，我现在真的没有签约的打算。”
顾博盈这才看到这两个明显不是学生，也不像是老师的人：“你们谁啊？”
毕艮国堆着笑脸道：“敝人毕艮国。”
“碧根果？”顾博盈道：“你这名字够奇葩的。”
“那里，那里。”毕艮国客气道：“没别的特点，就是好记。”
“你们干嘛来的？”
穆白不想把顾博盈替牵扯进来：“顾学姐，这是我的私事，你就别管了。”
顾博盈朝穆白摆了摆手，看着毕艮国，示意他快点说。
毕艮国道：“当然是给这个坐轮椅的同学一个……”
“什么叫‘坐轮椅的同学’？你这么说多伤人自尊！”顾博盈看到毕艮国贼眉鼠眼的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穆白弱弱地道：“顾师姐，刚才你也是这么形容我的。”
顾博盈又横了他一眼，穆白耸了耸肩，自顾自的去吃饭了。既然顾师姐一定要帮他出头，他也就不拦着了，就当是欠她个人情。不对，就当是她还了自己配合她演唱《旅行》的人情。
毕艮国笑道：“口误，口误。是给穆白同学一个签约的机会，这也是……”
“你们是哪个公司的？”顾博盈再次打断他的话。
“白象音乐有限公司。”
“芝麻粒大小的公司，就想签我们系的才子？”
毕艮国老脸一红：“我们白象音乐公司，注资三千万，有……”
“三千万也好意思说？罗英老师你们认识吧？八月份她发了一首新歌，光网上下载的入账就有三千六百多万！”
穆白咬了一大口馒头感叹道：“我的天，下载量上千万啊！”
顾博盈没理会穆白，她继续道：“这还只是射声五大‘曲王’之一的成绩！告诉你们，穆白要签也是签射声这样的大公司，你们就不要妄想了。”
“你以为他编了一曲《王妃》，射声公司就把他当回事儿了？还不是没跟他签约。”毕艮国开始老调重弹：“来我们公司，我们肯定拿他当宝贝，所有资源……”
“今天我也把话撂这儿了，穆白要么跟射声签约，要么一辈子都不签约！”
穆白忍不住插口道：“学姐，别替我插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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