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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疯子,”楚曦冷冷道,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为了摧毁深渊,他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就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他可以把命都压在赌桌上,”刘启晨压低声音“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仿佛是两个挤在屋檐下一同避雨的人,之前素昧平生可就在氛围的催化下变得可以相互袒露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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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摧毁深渊,他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就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他可以把命都压在赌桌上,”刘启晨压低声音“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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