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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你，”张城站在距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上，脸上的笑容让人难以拒绝。
“帮我？”许东升的眼中有光闪过，不过旋即熄灭，“你怎么帮我？”
在他眼中，张城与李海逸他们都是一样的，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也不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那要看你准备告诉我什么了，”张城直视许东升双眼，明明是张笑脸，可许东升却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我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张城压低声音。
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单纯提到那东西就会让许东升很紧张，“它不是人，是鬼！是鬼！”
“好，就依你，咱们就假设那东西是鬼，那你能描述一下它大概的样子吗？或者……”张城伸手摘下背后的网球包，从中拿出便签本，“或者最好是你能画出它的样子，这样更直观一些，”他顺手从办公桌上捡起只笔。
低头盯着张城塞到自己手里的便签本和笔，许东升觉得有些幻灭，“不是，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说的可是鬼，太平间里有鬼！”
“活的！”许东升声音突然拔高。
“嗯嗯，快画吧，尽量细致一点，衣着神态最好都有，”伸手拍了拍许东升肩膀，张城眼中满满都是鼓励，“我听说学医的人画工都很好。”
“这个无所谓的嗯嗯是什么意思？他眼中的鼓励真的不是装出来的？我是不是打开方式错了？”
这位心理学与精神学双料专家第一次对自己的心理产生了怀疑。
他不死心，准备再试一次。
“张先生，你是不是对鬼怪这类东西有什么误解，我给你科普一下，在国外的一些灵异网站上它们被叫做幽灵，属于神秘学与宗教教派研究的范畴，一些未解之谜与极端反人类惨案都被证实与它们有关，总之，它们是很可怕的存在……”
“安啦，我都知道，快画吧，”张城丝毫没有被打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许东升的肩膀，眼中散发着坚定又可靠的光芒。
将纸笔摊在桌上，许东升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没见过那个东西，画不出它的样子。”
“没见过？那你怎么知道有鬼？”
“张先生，我虽然没见过那只鬼，可我向你保证太平间里确实不太平，损毁尸体，偷盗器官也都是鬼怪所为，”担心张城撒手不管，许东升的语速急促起来。
“我知道李警官等人都是为这件案子来的，你与他们是朋友，肯定会出手帮忙，”许东升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但请放心，这次如果你能出手帮忙就算是我委托贵事务所调查，委托费用一分都不会少。”
叮咚！
叮咚！
……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像疯了一样震动，张城掏出手机，屏幕微微倾斜，确保许东升看不到。
凌厉的血字浮现在屏幕上，一股熟悉而危险的感觉又笼上了张城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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