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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的当初律师行的那一出。
而其实，两人到最后，也没正式签字，师妹却离开了马军，回到佛山老家。
然后跟马军说，她会等着他做出选择，一直等着。
有本事，马军就让她枯等一辈子。
“我其实也在想，是我对不起师妹，或许，也是时候，不是为我自己，而是更多的为师妹考虑了。”
艾达拍拍马军的胳膊，这样的感情问题，说不上谁对谁错，只看如何选择，而这样的事，外人也插不上嘴，最好不要给任何意见。
因为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尽如人意，事情过后，当事人可能就会想，当初要是没那谁的那两句劝，我是不是就不这么选了，是不是事情会更好？
所以艾达也只是陪着马军喝酒，让他抒发出心里的纠结，就尽到朋友之义了。
“合一”武术学校。
下了火车，打了个面的，来到市区近郊，一座看着有年头的学校。
说是合一门，但现在哪还有什么门派，这边又不兴什么武馆、格斗中心的，倒是这个时期的“气功热”，让这边开办了不少武术学校，有些是体校的武术，有些是门派的传承，借着热度开办的。
而佛山，黄飞鸿、叶问等武术大师的故乡，自然也有不少武术学校应运而出，但不是每个都能办长久的。
现在，说起武术学校，却是这个合一门的最有名。
“单老师，小马回来了，在学校门口等着你呢。”
门房大爷也是合一门的，看着马军从小长大的，和马军说笑两句，收下马军孝敬的一条烟两瓶酒，乐乐呵呵的去找马军的师妹了。
学校不大，院墙内，一个一百米跑道的小操场，一个三层的教学楼。
校长就是合一门的掌门，师妹单英的父亲，马军的老丈人，不过也半退休了，希望马军接手，但马军早早地就去港岛闯荡，现在是挂靠的体院安排的教导主任管着日常事务，还有师妹在内的七八个老师，全都是师兄弟姐妹。
现在是读书上课的时间，不过单英没课，马军带着艾达，来到了老师办公室。
“阿英。”
“师兄。”
两人平平淡淡的打招呼，平平淡淡的互相注视着。
但那平淡中透着，眼里、心中只有彼此，容不下其他的真挚。
艾达却感觉成吨的狗粮，暴雨梨花一般四散飞射。
也幸亏两人都是上了年纪，马军四十出头的大叔，师妹也有三十多岁了，这要是两人金童玉女的时候……
当时大概其他的师兄弟，全都扎过马军的小纸人吧？
“这位你见过的，艾达。”
“艾先生，又见面了。”
“嫂子，您见外了不是，叫我小艾就行。”
两人说得都是普通话，艾达自然也要入乡随俗，一口流利的北方口音，给马军说的都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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