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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昭表示知道了。
等人都走了，皇后才道，“也没什么，只是想着明月年纪也快到进上书房了，这次宴会上你可以留点心，若是有哪家的姑娘合适，以后召进宫给明月做伴读。”
郑雨馨还没考虑到这事，但皇后之言是有理的。虽然明月进上书房还有两年，可如今先看着，也可叫自己看一些品行好的孩子。
伴读嘛，比公主大个一两岁也是常有的。
皇后说的这事是好事，郑雨馨便感恩的行礼。
又说起帮忙操持牡丹宴之事，“臣妾从未协办过这类事，怕是有许多不周到的地方。娘娘不若换了旁人？”
皇后表示不介意：“刚开始有些生疏是自然的，你也不必担忧，凡事看看敏妃，有什么不懂的问她问本宫都是可以的。”
“这些事，总得学的。以后万一用上了呢？”
这话就有些暗示意味了。
郑雨馨只得道：“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厢嫔妃们依次出了“国色香春”，苏姎姎扶住宫女曲儿的手，指甲掐得曲儿生疼，但知道主儿为何生气，也不敢在外面叫主儿掉了面子，只得生生的忍下来。
苏姎姎是真气愤，她心里早知道宫中如战场，万分松懈不得的，可在后宫蛰伏半年，坐壁观虎斗，觉着这后宫也算风平浪静，便是嫔妃之间有什么耻龋，也不过口舌之争罢了。
如此便没什么好怕的。几句恶语而已，在网络上与人唇枪舌剑，互骂对方亲戚的事她见多了，没什么忍不了的。
她便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可今日，才知什么叫做良言一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那些人，不仅仅是在说恶语，那些不屑的表情、怪异的态度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剑一样。比之前在宫中频频受挫还叫人烦闷。
“苏美人！”
苏姎姎回头，是甄婕妤。苏姎姎脑子里转过甄婕妤的信息，乾元六年入宫，圣宠一般，家世一般，无所出。不过她进宫后便私下打探，有传言，许昭仪膝下的五公主是甄婕妤生的。
苏姎姎不敢肯定，宗谱上五公主的生母是许昭仪，如果五公主真是甄婕妤生的，可宗谱却是那样记载，那甄婕妤，定是犯了什么大错。
如果是这样，那苏姎姎不打算和甄婕妤交好。
因此她态度一般，只正常行礼道：“甄婕妤安好。甄婕妤可是有什么事？”
甄意像是没察觉苏姎姎的态度一般，只笑着说道：“我的住处与你相近，便想着与你一同回去，路上也好一起说说话。”
这话苏姎姎拒绝不了。
只得与她一起走。
“苏美人无需在意婉贵人说的那些话。婉贵人年纪小，又有着柔德妃这个姐姐，难免娇纵些，言语上便有些不知轻重。”甄意见苏姎姎面有悲愤，宽慰道：“身为嫔妃，侍奉皇上乃是本分，形式如何并不重要，这宫里，有哪位嫔妃不想叫皇上高兴呢？只要皇上高兴了，那咱们做嫔妃的，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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