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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死了么？”石玥的声音颤抖着问，站到顾千烨的面前。
宋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倒是先掩面哭了起来。
顾千烨被这一下搞得更沉重了，石玥直接就哭了。
“哥哥！”他相信石玥在他忙于捶挂的时候已经哭了几次了，也相信宋玉在心里知道这个一反常态的好友的真实身份后的的诧异和难受。
跃旗和所有人都到了现场，顾千烨拉过石玥的手，将她慢慢地拉近自己：“你哥哥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石玥是石辰仅有的亲人，这位小姑娘应该是多多少少知道什么的。
石玥闻言哭得更狠了，顾千烨也不催她，失去相依为命亲人的感觉，顾千烨能够体会。
“我哥说，”石玥咳嗽了两声，抱着顾千烨的脖子，“我哥说，说他要走了，但是还会醒过来的，说身体里的那个人会很有钱，不会让我露宿街头的。”
石玥的嚎啕震得顾千烨的心直颤，他看见站在后面的宋玉的脸一点一点的僵住了。
“小玥......”宋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千烨笑了笑：“所以你那天晚上不在家，是怕看见这个不一样的哥哥吗？”
石玥咬着牙点了点头。
顾千烨站起来，抱着她走了出去，看着那具黑棺被放进坑里，脑子里一下子涌进来很多片段，全是石玥自己的生活片段。
坐在电脑面前看着顾千烨的资料、背着石玥出去借钱、交了学费后边看着手机边看着电脑屏幕......以及石辰坐在电脑面前艰难地握着鼠标点一个“确认”选项，电脑屏幕上写着什么他看不清，只知道光亮得吓人，迅速席卷上了自己的脑仁。
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宋玉站在他边上看着他僵了一下的身子，和呆愣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了？”
顾千烨的脸色变得特别不好。
“......没事，”顾千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抱着自己脖子的石玥，“你哥哥欠了很多钱？”
石玥的眼神一下子慌乱了，看了宋玉一眼，艰难的点了点头。
顾千烨：“......”
他看了看已经开始暴风哭泣的粉丝，自己也欲哭无泪，艰难地叹了口气。
宋玉还以为刚刚是顾千烨感觉身体不适了，或者是石辰又回来了。
“得，”顾千烨看着石玥，“我估计这就是你哥哥的愿望。”
音乐声响起，石玥把脸埋在顾千烨的脖子里哭泣，紧紧地抱住他。
跃旗站着，脑子里的碎片渐渐让他心绪平复了下来，他才思考出一套理有：也许他和石辰两人都是无亲无故的人吧，也许石辰是真的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能改变现在生活的现状吧。
不管他用了什么魔幻的方法，顾千烨的手臂恢复了健康，他感觉石辰是犹豫了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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