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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是吧。”
“那两首歌我只能出八万，不能再多了。”
听到这个价码，李显暗暗点了点头。
get到了。
“那好，我知道了艾老师。要是没有别人买的话，我最后联系你。”
“那行......”
下意识的，艾迪升应了一句。
但是马上，电话那头似乎被人踩了尾巴的声音便刺痛了李显的耳膜；
“不是，等会儿？大爷的！敢情这么半天你跟我是打听行情呢啊？”
将手机远离耳朵，躲开音波攻击，李显挂着汗珠的脸泛起了一抹红晕。
“这不是想着艾老师德高望重，不能骗我这么一个刚从医院出来的抑郁症患者，给的价格肯定最公道，最具参考性嘛。”
用脚尖将地上一块沾满了蚂蚁的糖块踢开，李显羞涩的回到。
滴！
收到致郁值，66点。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良久，电话那面才传来了艾迪升带着内伤的声音。
“不用客气。”
李显羞涩的答道。
滴！
收到致郁值，8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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