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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这……”恒老指着赵希然手上的小镜子，惊讶地说不出话。
赵希然微微一笑：“我方才，便是通过这东西观察……”她顽皮一笑，“观察恒老你的！”
恒老的眉头突地皱起，大声道：“观察我？你拿什么观察？就这个小镜子？你别以为……”
“恒老你在那个白衣小少年，对你作揖之后，埋怨地瞧了我一眼……”赵希然将恒老的话打断，悠然道，“这动作太大，我也就不提了。恒老你在今日培训考核之中，一共拿右手梳了107次眉毛，眼睛眯起过732次，架二郎腿共计15次，每次大约两刻钟……这些，够了吗？”
恒老一脸开怪物的眼神看着赵希然。
赵希然好似并未察觉，继续说道：“恒老你今日挖鼻孔31次，咳嗽……”
“行了行了行了……”恒老怕她继续说下去会说出什么更加了不得的东西，立马打断她，急忙道，“你这丫头，也忒能了！这等本事，我不让你过还真就没了天理！从今日起，你便是房山别院的正式线人了！”
赵希然微微一笑，作揖一拜，顽皮道：“谢谢恒老~！”
恒老右手一挥，随意道：“这做的什么样！迟了！”说到这儿，他假咳几声，走到赵希然面前，问道：“丫头，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用着可以照人的小东西观察我的？”
赵希然把小镜子放到恒老手中，说道：“恒老，你且将这镜子放在右手中，以中指和无名指将这小镜子夹住，立起来。”
“原来这东西叫小镜子。”恒老将小镜子拿在手里上，按照赵希然吩咐的那样，把小镜子弄来立在手中，问道，“然后呢？”
赵希然走到恒老方才躺着的躺椅旁边，而后让恒老站到方才自己站的位置上：“现在，恒老你可以将右手抬起，放在胸前，然后低头看着镜子。”
恒老按照赵希然吩咐的去做，突地，他瞪着眼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赵希然，口中一直说着：“宝贝啊！宝贝啊！……”
赵希然笑着走过去，问道：“恒老，你现在懂了吗？”
“懂了！懂了懂了！”恒老感叹道，“原来这小镜子能照的不止是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看见那么多东西！如果咱们房山别院的人，人人都能有这么个小镜子，还怕打探消息的时候被逮住吗！”
赵希然耸耸肩，摊手说道：“可惜，这东西，我也只有几个！”还是当初留下来的梳妆镜！
恒老瞧着赵希然，讨好地笑着：“呵、呵呵……丫头诶！你看啊，你都有几个了！咱们房山别院的很多线人却都没有！他们每天在外面打探消息，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可能还会被人乱棍打死……唉，我可真心疼啊！”
赵希然直接无视，将恒老拿在手中的小镜子抽了回来，说道：“抱歉，这东西我自己也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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