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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染又紧接着灌了小羽几杯酒。
最终，他还是醉了。
她看着小羽，虽然他醉了，但是他没有醉晕过去，只是迷离着眼光，双手撑着脸颊，一句话也不说。
有的人，喝酒就会说实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是这种人？周不染想着。
她在小羽的面前晃了晃手，被小羽一把抓住，他问道：“你干嘛？”
“你是哪里的勇气？还问这句话。”周不染挑眉。
再问就是干你呀。
小羽仿佛没听懂她这句话，懵懵的看着她，纵然不说话，水漉漉的大眼睛却仿佛会说话。
“你在这里，一个月多少钱啊？”周不染忽然直奔主题问道。
小羽立马捂住自己的口袋，不想回答的样子，抠抠搜搜的模样，活像一个守财奴。
周不染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问的太隐私了，不利于拉近关系，她接着问：“你是不是学生？”
“是的。”
“有没有女朋友？”周不染接着问。
“没有。”小羽很诚实的回答，有一说一，仿佛吃了吐真丸。
“你几岁？”
小羽依旧疑惑，把手指伸到眼前，十根整整齐齐的摆在眼前，一根一根的数着。
然后他就皱着眉头，缓缓地思考了好一阵：“我…我不知道。”
周不染：“……”
商净业：“……”
扯了扯嘴角，周不染看着旁边的商净业，悄悄的说：“这靠谱吗？你觉得。”
商净业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周不染接着问，对着小羽，认真的：“你是什么星座？”
小羽依旧疑惑，呆呆的问道：“什么是星座？”
“你是几月生的？”
小羽不确定的回答：“六七月吧。”
虽然迷糊，但是这位服务员还是有问必答的，那么从现在开始，真心话部分可以了。
“你…你知道这里的老板是男是女吗？”周不染先从最原始的问题开始问，这个并不难，是最基础的。
“男，女？好像是女。”小羽很纠结，皱着眉头，摇着头，“不对不对，好像是男。”
周不染扶额，她叹息的说：“可惜了，我那几万块钱的酒。”
商净业这时候眼睛里已经含了笑意。
“让我来吧！”他对着周不染说，然后转头看向小羽，问道，“平时你们老板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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