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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看了他一眼，转过了头，没有说话。
这是一种傲娇的姿态，拒绝回答。
周不染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没有止住笑声，夸赞着：“这真是个小可爱呀。”
“你…”商净业仿佛很无语，竟然被他逼得没有了话。
小羽依旧把头扭着，没有回过头来看他。
“小羽？”周不染试探着喊了一声。
小羽回过了头，疑惑的看着她，仿佛在问：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看到没，同桌。这就是人品啊！”周不染很是惊喜的样子，跟商净业夸耀着。
“你来问。”商净业没有附和她，而是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面。
周不染点了点头，也正色起来。
她看着商净业，打着眼色，意思是在问：我应该问什么呢？
商净业淡淡的说：“刚刚我问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
周不染这才“哦”了一声，拉长了音调，软软糯糯的。
“小羽哥哥，你们老板是不是经常来这个KTV呢？”周不染扯了扯小羽的袖子，语调很轻，仿佛怕惊扰着他。
“不经常。”小羽很诚实的回答。
周不染看向商净业，传递着消息：我下面应该问什么呢？
商净业清了清嗓子，他说：“你问他，现在他们老板在不在？”
周不染按照商净业的意思，问了小羽这个问题。
小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这个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知道的意思？还是不在的意思？
周不染追问。
小羽又是思考了一会，很迟钝的：“我不知道。可能在，可能不在。”
周不染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几万块钱，灌了个小迷糊啊。
这么不中用。那要他何用？
“你有你们老板的手机号码吗？”周不染问。
“有。”小迷糊点头肯定的说，终于给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商净业插了话，淡淡的不容置疑的说：“告诉我们。”
小迷糊听了这个语气，听了这个音调，听了这个嗓音。立马察觉到了，不是刚才温柔的小姐姐。
于是，他又一次扭头，拒绝了回答。
周不染笑着，重复了商净业的话语：“小羽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老板的手机号码？”
小羽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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