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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吴良是去捉奸，那说明你们的关系还是挺亲密的。”周不染想了想，又缜密地加了一句，“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挺亲密的。”
不论是逢场作戏也好，还是真心实意也罢。
“对，我们隐瞒的比较好，很长时间他才发现。”姜艳艳点了点头，有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去炫耀自己的身体资本那样的姿态。
“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近来吴良死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商净业Get到了周不染问这句话的意图，所以接着向下问。
他们车轮战，每个人轮番着换问题，就像审讯一般，博的就是一场心理战术。
“这个我不太清楚诶，毕竟我只是他鱼塘里的一条鱼罢了。”姜艳艳这么说着，“好像，他在一个生意宴会上，得罪了什么人。”
姜艳艳做努力思考状，她又补充了一句：“就前段时间，使万人空巷的那场宴会，好像是哪家的小公子过满月宴？”
周不染听她这么一说，就立马反应过来了。
那是她家外甥穆嬴的满月宴。
当时在满月宴上，吴良确是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也确实让她家里人很气愤。
但是，这个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罪不至死啊。总觉得，被狗咬了一口，不可能再去咬回来，毕竟他们也不是锱铢必较的人。
所以，据她的了解，应该不是他们穆周两家。
至于是不是抢生意什么的，吴良也不是什么奇才，这个也不存在什么商业上的纠纷。
谁都没有必要去杀他。
难不成真是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作恶多端，幡然醒悟，所以跳到湖里去洗洗，结果淹死了？
周不染这么腹诽着，然后摇了摇头，吴良是不会自己去跳湖的。就是警察最后破案说是自杀，定案是这个结果，她都不会去相信。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总觉得抓住一条线，就能捋清楚，但是哪条才是主线呢？
吴良死了，死在了湖里。
吴良的女朋友在案发时间前后，出现在了那里，
与吴良一直不对付的赵琦玮，给吴良戴了顶绿帽子，也出现在了那里。
太巧合了。
说是抓奸。
抓了个奸，就把自己抓死了？
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怎么看都像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谋杀，然后不慌不忙的抹去了一切凶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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