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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已经完全摸不到头绪了，有的人昏迷过去，就是单纯的昏迷了，有的人昏迷过去，是陷入了幻境。
导致这个差距的原因是什么呢？
她刚刚猜测，是那副壁画的原因…
“我在进入幻境之前，看了那幅壁画，你们呢？”她转过头，对着另外两个不相信已经回到现实的傻蛋问道。
两个人不明白，但是依旧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又转头看向了站在那里打量周围环境的楚辞，努了努嘴问道：“你呢？”
楚辞摇头回答：“我没有看。”
周不染点了点头，一脸的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抬头看着商净业与于嘉勒，问道：“你们现在知道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幻境里了吗？”
那两个人仿佛人偶一般，异头同摇的，异口同声的说：“不知道。”
“真傻啊。”周不染扶额颇为无奈的说了一句，“于嘉勒也就罢了，同桌，你今天怎么也降智了？”
“你们两个还不相信？”楚辞这时候已经凑了过来，来回的打量着被周不染誉为傻蛋的两个人。
这两个不知道身处何处的人，沉默着没有说话，看起来像是思索着什么。
周不染没有再打扰他们，让他们自己好好想想，自觉的去发现，现实与幻境的不同。
过了好一会儿，商净业才抬起头，眼中的情绪不明，对着周不染说了一句：“我出来了，这不是幻境。”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掷地有声，十分肯定。
周不染瞥了他一眼，眸中带着一些赞许，还有一些抱怨的味道，仿佛情侣之间的娇嗔：“你终于想明白了呀。”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在幻境里呢？”
于嘉勒依旧不明白，看向了刚刚还在跟自己统一战线的商净业问道，仿佛带着不认同，指责与控诉着他的叛变。
“因为，场景变化了。”商净业一本正经的回答，而且回答的十分简略，丝毫没有在意于嘉勒听不听得懂。
确实，于嘉勒没有听懂，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场景变化了，就是从幻境里出来了呢？”
“我的幻境里，没有场景的变化，周围的一次场景变化，就是从幻境到现实。”商净业，简略地为他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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