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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见，”曾宝贝忍不住失望，“包裹得严严实实，光线又这么暗，有线索等于是没有线索。”
“那也未必，”厉以森立刻表示不同意，他立刻请按摩店老板让了个位置，然后接过鼠标来放大了监控上的屏幕，并且放大，定格，光标指在了那个男子在叫醒前台人员时，撑在台上的手，对陆星宇道，“你看这里。”
陆星宇定睛看去，惊讶地露出恍悟的表情：“原来是个六指。这就好了，非常明显的特征。”
“再看看这表，”厉以森又把光圈移到了屏幕上的手腕处，放大，“卡地亚，这只表价格不便宜，价格五万九千，说明这个人若不是真的有钱，就是爱慕虚荣，及时行乐的玩家。但不论是什么，从这只表和他的鞋子，都可以看出此人品位不俗，或许是受过高等教育。”
陆星宇沉着脸色轻轻“嗯”了一声：“嗯，知道了，石磊，方刚，快点排查指纹，脚印，这家伙，倒是没有怎么清理现场，虽然所接触过的柜台地面门把已经被其他人接触过了，不过幸好时间不久，经过排查，若是具有以上特征的人就列为最大嫌疑。”
“嗯，”厉以森微微勾唇，“这是你的事情了。反正我还有一年才毕业，还不是你的同事，你现在也不必事事问我，该自己查的就去查。当然，如果去查找来源犹如大海捞针的话，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守株待兔。如果这是系列杀人案，并且每次杀人手法都这么典型，那么，他一定还会再犯案，对按摩女严加保护，也是一种方法。”
陆星宇若有所思的点头。
厉以森随后拉着曾宝贝的手就往外走。
曾宝贝被攥出了那栋大楼后，又回到大马路上，还是有点儿恶心，脑海里还盘旋着方才见到李培芬死的样子，并且渐渐的，又似乎幻化出曾励志死后的样子，不禁心里又一阵难受。
厉以森回头一瞧，见曾宝贝脸色不太好看，瞬间领悟。
曾宝贝才刚走出来，他可不希望她再陷进去，这也是他方才死命不肯再多待下去的原因。原本以他对案件的兴趣，他肯定会追踪到底，但现在什么都不如宝贝重要。
“已经中午了，先带你去吃午餐，再回家。”厉以森摸了下曾宝贝的头，微微上扬的唇角轻噙着一抹|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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