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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婉不解，坐在驾驶座望着莫泽垣，“孩子们一个想要一个杯子而已，怎么不行了？”
莫泽垣轻抿一下嘴唇，“杯子我跟你一人一个。”
他的语气真是难以让人拒绝。
“幼稚。”
许婉婉虽然嘴里骂着幼稚，但是还是将袋子里的印着卡通男孩的杯子拿了出来。
心里莫名泛起了丝丝的蜜意。
可是后座的两个小团子瞬间不乐意了。
“妈妈，爸爸真是小气！”
许永乐嘟着嘴，满脸的不乐意。
许永欢也不开心了，“爸爸，连杯子都不能送给欢欢还有乐乐吗？”
莫泽垣启动了车，听着后面两个小团子奶声奶气的抱怨，嘴角泛起浅浅一笑。
“我最爱的人先是你们妈妈，其次才是你们。”
什么？
许婉婉的脸突然羞红了起来，莫泽垣什么时候当着别人说过这样的话。
上次说“爱”这个字的时候，还要追溯到之前在庄园里面。
总而言之，像莫泽垣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人前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当着孩子们的面，反正她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许婉婉有些手足无措地将杯子收回了袋子里面，拧巴地拽着衣角，带着几分责怪道：“你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他们听到不会伤心吗？”
“欢欢不会伤心。”
许永欢开心地捂着小嘴在后排轻笑。
许永乐却是迟迟不答话，直到自己的哥哥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大声开口道：“爸爸，你胡说，最爱妈妈的是我！”
“噗嗤。”
这话逗得许婉婉笑了起来，她微微转过头看着正在开车的莫泽垣。
他也在笑，在车窗外映照的霓虹灯下，毋庸置疑，面前冷峻的男人的面孔会时不时跟她记忆里面十七年前那副没有长开的少年阿泽的面孔重叠起来。
每一次重合都好像在对她明晃晃地宣誓。
无论这个男人做过多么对她残忍的事，但是最后她还是会对他败下阵来。
轮到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莫泽垣将车停稳，在前面闪烁的红灯前，男人收敛了笑意。
转头过来，眼底印着窗外的流光。
他说，“那你呢？婉婉，我是你最爱的人吗？”
许婉婉的脑海里霎时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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