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犹豫(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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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天鹅公司找来的摄影团队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俩了，第一组照片是他们在大学的晚景。

　　因为要等大家都睡觉，学校没人的时候拍，所以是在半夜，又因为要取雪景，今天的雪正在下，如果耽误了时间，效果可能就不好了。

　　可赵长启显然对照片更加无感，他宁愿在家里戴着耳机发呆，继续思考道德和金钱之间的最合理平衡之类完全形而上，可能他这辈子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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