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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程凌云傻眼了。
没时间？
要她完成？
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杨教授给的课题真的是很难的。
“程凌云，你别听姜辰胡说。只要有问题，你就找他。”杨教授说道：“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我这个位置就应该他来做。”
“这个……”程凌云微微一愣。
作为燕京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她自然明白杨教授在法学院的地位。
“杨教授，你又胡言乱语了。”姜辰看着杨教授说道：“早知道你给我难题，我就不来找你了。”
“姜辰，你不想完成这个课题可以，只要你在法学院上两节课。”杨教授说道。
“不行，等我老了再说。”虽然在上课的时候，可以欣赏那些美丽的女大学生，但他真想不想这么做。
“……”杨教授。
“……”程凌云。
杨教授还好，知道姜辰是什么样的人，但程凌云可是都震惊了。
毕竟，杨教授这么说，就是对姜辰能力的认可。
“程凌云，我们去外面说。”姜辰对程凌云说道。
“这……好。”程凌云点了点头。
“杨教授，有事打电话给我。”关系是在走动的时候拉近的，对央妈春晚负责人刘熙，华星证券盛总这些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杨教授这些学者，除了个别人之外，学术才是最重要的工具。
以后这些人将是姜家产业的外围防线。
“好。”杨教授点了点头。
片刻后，姜辰和程凌云离开了杨教授的办公室。
“程凌云，我们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姜辰说道。
“好。”程凌云没有拒绝。
在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姜辰说道：“因为特殊原因，我是不会呆在燕京大学的，所以，接下来关于课题的事，我们用，飞信，邮箱和飞星软件联系。”
“飞信和飞星软件？”程凌云没有听说过。
“飞信是星辰集团旗下的星辰软件科技有限公司推出的即时通讯软件，而飞星软件也是星辰软件科技有限公司推出的，是办公软件。”姜辰可没有忘记介绍星辰集团的产品。….
“好，我去下载。”程凌云说道。
“等一下我会将我的相关账户发给你，你到时候加我就可以了。”姜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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