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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cp9特工并没有偷奸耍滑，也没有玩什么花招，因为他们的领头人并没有让他们那么做，斯潘达因让他们尽心尽力的去做，一切都是为了拿回自己的心脏。
斯潘达因当然不是突然转了性，狗改不了吃屎，指望斯潘达因突然变成人很不现实。
但是，维利安恰好具备这种能力。
在斯潘达因晕倒之后，维利安立刻对他进行了洗脑，洗脑这个家伙的难度并没有比洗脑格雷格难多少，维利安一直疑惑这个家伙是怎么登上的cp9长官的位置。
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维利安成功抓住了这个纰漏，在斯潘达因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这让斯潘达因成为了他的暗棋。
他当然不能立刻把斯潘达因洗成一个“好人”，因为斯潘达因能坐在这个位置上，80％靠的是不当人却擅长当狗的性格。
他直接一洗，斯潘达因在这个位置上也做不下去了，那显然就没有洗脑的必要了，坐在cp9长官这个位置上的斯潘达因才有意义。
而且这家伙之后好像还会再次高升，维利安希望能够通过他来施加一些影响，像这种没实力还能身居高位的可不多，维利安并不想轻易的暴露这颗棋子。
而在cp9的配合之下，以弗雷凡斯的国土面积和人口，这些cp9特工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够跑完，大大的节省了时间。
可惜的是，科恩医生的效率没那么高，他必须要时不时的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继续治病，这是导致整体进度缓慢的主要原因。
但是没有人能够苛求他，因为科恩医生的疲惫是肉眼可见的，他几乎是恢复一些体力就立刻开始工作，三十四五岁年纪的科恩医生，因为过度的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已经开始有了一点早衰的迹象。
这让维利安突然之间明悟，他好像真的救不了这个男人，因为他没有任何道具和能力，能够扭转这个男人的身体衰老。
哪怕是“重生十字架”也不行，因为科恩医生的最后结局，是老死，那显然不在“重生十字架”的业务范围内，复活后的人并不会就此恢复青春，只是会回到死前的状态，那不过就是又老死一回罢了。
这似乎是无解的，科恩医生最终会因为过度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而透支生命老死。
虽然斯潘达因已经被维利安所掌控，维利安完全可以让他不去针对科恩医生。
但是，照科恩医生这个努力的节奏，他最后还是难免会走向那个不可逆的结局。
这个男人并没有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而放缓节奏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他稍微迟疑一秒，就有不知道多少人因此而死。
科恩医生让维利安想到了一些人，那些在前世的疫情中战斗在一线的医务人员，其中不乏为此透支了生命甚至付出了生命的，科恩医生现在就有这种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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