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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了维利安之后，空元帅其实就已经做出了决断。
如果维利安真的在“玛丽乔亚”搞出大事情，比如说真的杀掉了“天龙人”，那他们也算是排除掉了一个内部的隐患，横竖不亏。
以维利安现在的潜力、实力、名声，现在“塌房”，总好过以后让维利安坐到了“海军元帅”的位置上，再暴露出本性好。
真到了那个时候，估计也没有人能治住他了，那绝对会是难以想象的灾难事件。
而维利安这次的表现，是在他一贯的性格基础上有所收敛的，是能够看到改变的。
所有人都知道维利安和卡普一样不喜欢“天龙人”，而他又比卡普更加“跋扈”，更不畏权威，更不在意“天龙人”的身份。
就是这样的维利安，在面对“天龙人”的侮辱时也没有真的“动手还击”，这就足以表明了他起码还知道海军的底线。
空元帅对维利安的要求已经足够低了，他只希望维利安能够明白海军的存在目前还脱离不了“世界政府”，他不要求甚至本来就不希望维利安忠于“世界政府”，但至少不能够带着海军走向灭亡。
空元帅很复杂，他亲自挑选的下一任海军元帅，是真正的“世界政府”拥护者，但是维利安这个着重培养的年轻一辈，却又是个只需要不杀“天龙人”他就满意的。
看着很矛盾，但其实这就是空元帅选择的道路，他自认为是个“怀柔派”，他表面上忠于“世界政府”，忠于“天龙人”，甚至给自己谋得了“全军总帅”这个职务，但暗地里，他却在为海军谋划着出路。
象征着正义的海军，却要依托于“天龙人”而存在，这在“钢骨”空看来非常讽刺。
他看不到海军的出路，所以只能实验，“政府派”的战国也是他的实验人选之一。
原本他还想用卡普，但卡普显然没那份心，而维利安的出现补上了卡普的位置，年龄也正合适，如果战国这条路不通，那正好可以让维利安来试一试另一条。
前提就是，维利安不会真的把海军带向毁灭。
“没办法，我已经够忍让了。”
维利安摊了摊手，他不知道空元帅在想什么，但他觉得只要自己做的不过分，也不至于把他给彻底的推向敌对的方向。
震晕“天龙人”这事，以后也发生过，更有甚者还打了“天龙人”，结果也没见人家出事，也没见海军、CP9真的像疯狗一样非要杀了人才算完，维利安有恃无恐。
“怎么没抓住那个家伙？你故意放走的？”
空元帅摇了摇头，没有再提“天龙人”的事情，而是问起了关于袭击者的事情。
“当然不是，袭击者是鱼人，他们从断壁上来，从断壁下去，入了水就直接找不到人影了，我总不能跳海游泳去抓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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