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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质发夹，那个许愿发夹吗，她在家里带着，然后……她怎么记不得收到哪里去了？“大概是忘在家里了吧。”
“我看你一直用这个背包，是你自己买的吗？”
……不是，是肖楠送的。何菲开始意识到他问题的关联性，低头不再做声。
米路站起身，把笔放到她眼前：“你大概记不得这支笔了吧。”
何菲盯着笔，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记忆。
“前年你补考英语的时候，是我监考，我看你坐在第一排，故意问你的借的，想再故意找机会还给你，可是一直都没舍得，”米路晃晃手上的笔，小心的插进自己的上衣口袋，“现在既然你忘记了，还把它丢到地上，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不还你。”
“哦，对了，我昨天后来就去了警察局做笔录，又跟去现场确认，到了三点才回家，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她被质问了，而她无法回答。
她不敢再理直气壮的生气，她不敢说她在生气，生他的气，从昨天开始就满心满眼的小心思，根本没有记起，他必须去警察局做笔录，也忘记了要陪他共同面对。
本来是她要质问他，可“为什么面对那个女孩你不推开而是迟疑的抽出手”这样的质问，在米路的问题面前，是那样的幼稚而可笑。
她把米路送过的东西随便乱丢，她还用着前男友送的东西，她只是拼命去占领他的全部，却忘记自己应该腾出该给他的位置。她何止忽略了这些，比起米路正式的把她介绍给家人和朋友，她从来没有正正经经的介绍过他。
“对不起。”
“我想听的，不是你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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