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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抿了抿嘴唇：“我，我叫纪婉蓉。”
“很好听的名字。”
霓裳女子越看她越是喜欢。
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抢回去：“你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徒弟？”
纪婉蓉歪了歪脑袋：“当你的徒弟，能杀人吗？”
霓裳女子顿时愣了下：“你想杀谁？”
“一个坏人！”
纪婉蓉磨了磨牙齿：“我要杀了他！”
“那简单。”
霓裳女子指了指几名还在厮杀的散修，笑眯眯地说道：“只要你得了我的真传，一句话就能让这些臭男人拼个你死我活，不用动手就能杀人！”
纪婉蓉立刻跪了下来，“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师父！”
脆生生的。
霓裳女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笑了出来。
“好徒儿，好徒儿！”
“你记住师父的名字，我叫穆清清。”
“合欢门穆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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