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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局端起茶杯，笑道：“我们海事是垂直管理的，海关和走私犯罪侦查局一样是垂直管理的。咸鱼只要愿意调到江南走私犯罪侦查局，我相信江城海关和江南走私犯罪侦查局的领导应该会同意，甚至会很欢迎。”
韩渝没想到汤局会这么说，不禁笑道：“汤局，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滨江人，我怎么可能会来江城！”
“你还是陵海人，不一样调到滨江走私犯罪侦查支局，不一样从陵海调到滨江工作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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