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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亲爱的，收敛一点，你会吓坏七岛市的同僚们的。”洁西卡半开玩笑地劝说道，“余先生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余哲森认为自己的表情并不紧张，而是某种三观受到冲击之后所展现出的呆滞。
他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特别是在工作场合，但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压着声音小声问了她们一句：“呃……所以之前你们和范敏凯的关系是……”
“已经结束了。”苏拉微微侧过脸去，露出一副薄情又带有淡淡忧伤的表情，“范先生算是我第22个前男友吧。”
第22个……这家伙一年要换几个男友？余哲森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他是个低俗但有趣的人，很适合作为空闲无聊的时候一同排解孤寂的伴侣。”洁西卡评价道，“不过这种没什么质量的爱情冷却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好吧，不管这么样这些都是私事，余哲森不打算过多了解。
他战术性地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水，并在脑海中思索转移话题的切入点。
“余哲森，你要不要考虑成为我的第23个男友？尝试挑战一下禁忌的办公室恋情。”苏拉的话让余哲森差点把一口水喷到电脑屏幕上。
连一直装作没有偷听他们谈话的简依然都忍不住把脸转了过来，似乎在期待余哲森会怎么回答。
“算了吧，我可不想哪天下班路上被范敏凯袭击。”
“用玩笑对付玩笑吗？高明的策略。”洁西卡露出钦佩的目光。
苏拉抬起双臂抱在后颈，身子仰靠在座椅椅背上，一脸悠然地说道：“真可惜，那我只好另外物色对象了，我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简单来说就是碧池。”洁西卡毫不留情地评价自己的搭档。
“是的是的，我承认，但洁西卡也差不多吧。”苏拉不甘示弱地以牙还牙。
余哲森非常焦虑，焦虑到在无意识中把手中没有盖上笔帽的写字笔不停地翻转，暴露在外的笔芯尖在稿纸上画出了无数凌乱交错的线条。
圣纽曼市安全局把接应卧底特工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这两个离谱的女人真的没问题吗？
余哲森的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那个迈克·弗朗斯在圣纽曼市安全局是不是得罪了某位领导，以至于上头派洁西卡和苏拉来惩罚他，打算让他在七岛市意外殉职。
“前辈……我去给你们倒水。”简依然拿着自己的水杯和余哲森的保温杯红着脸离开座位。
连小简都听不下去了，余哲森暗暗苦笑。
虽然在钟雨谷的办公室里他自信且强势地要来了这次调查的主导权，但实际和洁西卡、苏拉二人接触之后余哲森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他现在很想对她们说，请两位回圣纽曼市耐心等待，自己一定会把迈克·弗朗斯完好无损地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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