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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甯川丝毫没有犹豫，“这万万不可，若是传出去只怕坏了姑娘的名声。”
顾甯川的目光闪躲了一瞬，说:“时常陪着骁嫔和二殿下练功，身子自然就跟着结实了。”
“采莲，小川在哪里？”
她缠着荣姑姑教了一天，又直接拿了一套顾甯川现有的比划着，坐在暖烘烘的房间里缝了几日，终于赶制一件枣红色的窄袖长衫出来，衣襟和袖口的地方绣上了歪歪扭扭的祥云，穆晏清觉得，这样多少也算有点寓意在。
岳兰竟也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裳递给顾甯川，这厮却仿佛双手被钉在了背后，纹丝不动，一点没有接过去的意思。
贴了老虎的灯笼一挂上，穆晏清心满意足地拍拍手，一低头就看见顾甯川只打开了双手，已经等着接她下来。那件摘下来的披风还挂在他的手臂上。
他难得一笑，穆晏清心里就暖了，伸手搭着他的肩膀就跳了下来，顺便摸索到大致的尺寸，说:“你还挺结实的，一点都不像别人那么瘦弱。”
“我都还没给你准备新的衣服呢，”穆晏清伸手指着他肩上的几处破损的地方，顾甯川没有别的亲人，最亲的人都在永寿宫了，“都怪我光顾着听皇后和晔妃的唠叨，怎么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穆晏清先前混剧组龙套混得多，很清楚顾甯川这样的小角色，衣服式样如何。像骁嫔这样的大花们，花纹自然是那叫一份复杂，做一套适合顾甯川的可就简单多了。
采莲挠挠脑袋，说:“方才在外头还看见他，后来……好像是岳兰姑娘找他有事，奴婢就不清楚去了哪儿。可要奴婢去叫回来？”
“不过一点小心意，也不名贵，你且收下吧。”岳兰的声音难得的轻柔。
顾甯川这一回却很认真地拒绝，“你是主子，我只是……”
穆晏清就这么盯着他好一会儿，迟迟不动，顾甯川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贴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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