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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意思是，东西太小，凭借目前的技术，压根看不到它，只能通过云雾室，观测它的运行轨迹。
犹如一个隐形人藏在房间里，你看不到他，若想发现他，不如在屋里铺满面粉，让他留下脚印。
因此，你知道了隐形人的存在，却不知道隐形人长什么模样。
同理，目前近代物理学，用于描述粒子的照片，全是科学家幻想出来的。
包括正负电子、中子、中微子、质子、介子……
它们真实面貌，或许要等三四十年后才能揭晓。
那么，自家用事实说话，理论派拿理论说话，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等亮出二维碳材料，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是跑不了的。’
徐飞考虑着自己的研究生论文，看向通用电气董事长韦尔奇。
韦尔奇听闻铁皮公司早就投资了一座粒子加速器，再瞅瞅眼前的‘正负电子对撞’轨迹图。
虽然看不懂，却知道铁皮公司的实力，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通用电气可以投资30亿美刀，但我们希望拿到15%股份。”
徐飞略微思索，没有同意，反问道：“在建设阶段，可以提供哪些技术？”
“线性电机？”
“我们有。”
“超导磁体环？”
“我们可以造。”
“质子束加速管？”
“我们连冷却用的液态氦都能量产，更何况加速管？”
徐飞说着，看向北方天幕下，正在降落的基洛夫飞艇。
大型粒子对撞机的电磁场加速，是利用超导电磁石冷却到零下271c后产生的。
而超导电磁石持续做工，自身温度会迅速上升，导致‘磁场消失’。
因此，科学家们采用了熔点为的液态氦，构成分流系统，再与其它设备相连，用于冷却磁体。
当初制造基洛夫飞艇，基地赠送两座液态氦生产模块，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韦尔奇瞅到‘大鲨鱼’，心中了然，“我们可以提供五套最先进的侦测器，用于观察撞击轨迹。”
“这样的话，最多给你们10%。”
“使用权呢？”
“韦尔奇先生，我这里有两套关于‘使用权’的分配方案，一是在某个时间段，把大型粒子对撞机交给你贵方团队使用，作为补充，也可以在设备闲置的时候，提前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