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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上一句话，如月车站，不要下车。”斯伶看着老头，勾出一个狡黠的笑。
方牧之看见几个人倒是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老头，“师傅？”
“这个队伍配置也挺有意思的。你也算一个？”老头虽然嘴上说的是个问句，但实则完全看不出询问的意思，紧接着问：“你要带什么提示？”
“那就这块腕表吧。”方牧之扫了一眼几个人，看上去并不是很情愿。但斯伶并不在乎，有大腿抱就好。谁在意大腿开不开心呢。
……
黄粱一梦，梦里的一切并没有恍如隔世。斯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逐渐从那种濒死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
为什么？自己死了反倒梦境结束？
她环视一圈，只看到方牧之一个背影。斯伶跑了几步，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他比梦境中看起来更成熟，让斯伶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好像唐突了他的感觉，“方牧之？”斯伶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她觉得两个人之间就算是在梦境中，现在也多少会是带着些许暧昧的。但方牧之只是停住脚步，冷冷的回头看着她。
“梦境是因为我死了才结束的吗？那个人，是伱吗？”斯伶想了想，还是不知道应该怎样问的委婉，索性直来直去的问道：“是你杀了我吗？但是好像说不通啊……”
方牧之眼神意味不明，皱着眉打量了她一会儿，“是我。不过既然已经结束了，还是别想太多。现在阵法已经结束，你也不会继续被困在这儿了。”
这是什么意思？
“方牧之！”斯伶有些恼，她可以接受方牧之很多事情不愿意说，不愿意和她分享，但是现在明显是在拒绝，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就变成她自己成了局外人一样，“不许走！”斯伶半生气，半撒娇的拉住他，“我累了。你不管吗？”
“好好休息。”他敷衍的笑了一下，低下头，把斯伶抓着他袖子的手拿开，“魇阵里发生的事情不能作数，梦境混杂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你是说我对你产生好感是一厢情愿。是这个意思吗？”斯伶不依不饶的追上去，她不喜欢不清不楚，今天是一定会让方牧之把话和她讲明白的，“不喜欢就不喜欢，谁稀罕缠着你吗？”
他皱着眉，避开斯伶的目光，“我是说，你很好，是我不够好。”
“或许我也不够好呢？给你一个机会了解我。大家半斤八两，行不行？要么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不是刚刚才说好什么事情都不闷着吗？”
“那是三年前了。不是刚刚。”方牧之抬起头，看着斯伶的眼睛，“我们的确不合适。”
这场分手突如其来，斯伶只是觉得脑子一愣一愣的，她想了想，方牧之这样的闷葫芦，还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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