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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明星的热度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也就红一两年。
最近几年，甚至出现了剧抛偶像。
经纪公司要趁热度高的头两年，把价值榨干。
地球上甚至出现过，女团成员生着病，也要一边打点滴一边接通告。
方醒可不想被当作赚钱的工具，像牲口一样连轴转。
所以，宁可退赛，也不签这种失去人身自由的合同。
……
下午六点的时候。
方醒接到工作人员的通知，来到了总导演办公室。
“坐！”
佟菲指指办公桌前面的椅子。
方醒坐下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位成熟端庄，但又不失娇美的女强人。
这个女人身上有种成熟的风韵，甚至光看长相的话，有点贤妻良母的感觉，甚至是有点逆来顺受。
只是，她的长相和性格，差别很大。
长相看着像逆来顺受的样子，但其实是个女强人，国内初代民选偶像的幕后推手。
观察多了，方醒才发现。
这女人笑起来的时候，很亲切，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
但是，当她不笑的时候，却很干练，是雷厉风行的性格。
佟菲被一个年轻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转入正题：“听人说，你向潮音文化狮子大开口了？”
“不算狮子大开口吧。我甚至对分成比例没意见。”方醒耸耸肩。
“你是怎么想的？”佟菲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其实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做音乐，不想接太多通告。”方醒也不隐瞒，直接说出了心里真正的想法。
佟菲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铂金打火机：“其他练习生争着抢着接通告，到你这倒是反过来了。”
闲聊了一会儿。
方醒主动问道：“佟总是替潮音文化来劝我签合同的吗？”
佟菲点了一根香烟，手指夹着香烟，摆了摆手：“不，潮音文化的事，跟我没关系。”
她点完烟，抽了两口，才问道：“介意吗？”
“还行，烟嗓也是一种特色。”方醒开了句玩笑。
佟菲又抽了两口，然后将烟放进烟灰缸里捻灭，还把盖子盖上，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会和潮音文化签约的。
“如果潮音文化愿意捧你，你真的有机会和吴俊晨、刘以琛组成三叉戟出道。”
方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道：“我为什么要带他们两个累赘？”
佟菲听到这个回答，挑了挑眉：“你真的觉得他们两个是累赘？”
方醒回答非常直白：“他们的声乐水平，达不到我的要求，带他们只会拉低我的音乐制作水准。”
佟菲用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方醒，疑惑问道：“像《夜曲》这样水准的歌曲，你还有多少存货？能坚持到决赛吗？”
方醒咧嘴笑道：“你觉得呢？”
佟菲对这个回答很不爽，气得牙根痒痒，哼道：“你最好说实话，这将决定你在节目里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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