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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才小声骂了那些，想要买兴华手提电话的人是蠢货。
现在倪光楠却来问他值不值得买。
这让他怎么接茬？
柳传智可以说任何人，但唯独不敢对倪光楠甩脸色。
尤其是现在倪光楠身上还寄托着，良心想能否翻身的家庭电脑项目。
柳传智借着昏暗的环境，偷偷地揉了揉疼痛的胸口，笑着回答了倪光楠：“行啊，我看兴华手提电话也不错。”
憋屈，实在是太憋屈了，柳传智每说一个字，内心的屈辱感简直都快要压抑不住。
让他去给曾经把自己的事业搅得一团糟，还把他气吐血的敌人说好话。
这比让苦主看着自己被牛头人，还要憋屈无数倍。
当然柳传智的屈辱，没人会去在意。
相比之下，人们更关心林兴华接下来要在发布会上，宣布带来的第三款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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