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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法分为两部分，上部是技巧篇，不同女人不同的技巧，只讲授这一篇所花的时间，顾然就看见天色变了三次；
说辞非常露骨，如工笔画般深入每一处细节。
一些神明听得蹙眉，雷霆山羊却因此更有兴致，说得更仔细，时不时拿自己的经验举例。
下部是信仰篇，运用信仰的力量，能让魔法使用者从耕地的牛变成耕地机。
只要有信仰，油就足够，耕地机可以日夜不休。
天色又变了几次，雷霆山羊终于讲完了大魔法。
“下次交流会，我会分享下一种大魔法——让上过的女人永远爱上你，绝对不会再想念他人。”
顾然感觉毛骨悚然，彷佛自己正在走向深渊。
必须回去，必须醒来，他已经听见了混沌的尖啸声。
雷霆山羊说完，众神再次吵起来，争论着是否开战，夺回信仰。
这次山羊没有用闪电让他们安静，它抬起前蹄，在虚空中一按，像是踩踏什么。
雪山在云海中沉没。
顾然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雪山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抬头看天，天色蔚蓝，没有一丝云彩。
他全身一颤，雪山的温度侵袭上来，他几乎下意识的想迅速下山。
黑鸟冲天，盘旋一圈又向他俯冲，与他撞在一起。
一头黑龙贴着雪山山脊滑翔，龙翼挥舞，引发了巨大的雪崩。
从远处看，像是黑龙拉着一张巨大的白幕，要把人间覆盖。
下了雪山，到了马路边，黑鸟脱离，顾然身体依然微微颤抖。
此时是夜晚，晚风习习。
一辆出租车停在他跟前，司机探出头：“哥们，需要车吗？”
“去最近的澡堂。”顾然坐进车里。
“你完全，问对人了！”司机发动汽车，“没有我们出租车司机不熟的洗浴中心，那些凯迪拉克不过徒有虚名，我们才是真正的浴皇大帝！”
玉皇大帝？
顾然忽然想起来，当时在云头的神明，似乎就是玉皇大帝。
当时为什么没想起这个名字呢？
“哥们，你没事吧？”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怎么一直在抖？按摩而已，不至于激动。”
“我刚从雪山上下来，冷的。”
“雪山？”司机愣了一下，“什么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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