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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虞之让向斐然上去，然后想着该怎么跟沈行舟开口。
车厢内一片静默。
窗外的树枝依旧光秃秃的。
“你不是早就决定好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沈行舟率先开口。
她跟向斐然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没想到她连向斐然也考虑到了。
向虞之有点纠结，毕竟自己要做的事其实对泰达一点好处都没有，一个行差踏错说不定她就可以直接变素人了。
沈行舟转头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很为难？”
“有点儿。”向虞之实话实说。
沈行舟食指敲了敲方向盘，好整以暇开口，“让我猜猜，你是打了宋凛还不够，还想让他彻底翻不了身，但你又害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不好意思跟我开口？” 向虞之慢慢睁大眼睛。
全中！
“我是泰达的总经理，而你只是泰达的艺人。”沈行舟开口，“如果你真的发生了什么，我是可以跟你解约的。”
“我知道。”向虞之点头。
这是最坏的情况了。
沈行舟又说：“那Girl's Planet女团也将不复存在。”
其实这一点是让向虞之最纠结的，如果真的因为她影响了整个女团，那可真是罪大恶极。
可她一想到宋凛做过的事，还能这么逍遥法外就不能忍。
“如果是这样的话。”向虞之极为缓慢的开口，“那我退——”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行舟截断，“那你就必须得赢得漂亮。”
诶？？？
向虞之惊讶，这话的意思是……
沈行舟：“这件事泰达不好插手，但我会给你联系最好的公关，但前提是我得知道你想怎么做。”
这种情况，向虞之也不再藏着掖着，索性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沈行舟听完，就是一片沉默。
许久后才不赞同道：“你要知道用这种方法你的名声也会受损。”
“我不在乎。”向虞之没所谓，“名声什么都是虚的，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沈行舟看着窗外还有点萧瑟的风景，叹了一口气，“向虞之，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儿。”
向虞之一愣，而后笑弯了腰，“经纪人，你这个语气跟个老头子似的。”
沈行舟扶额，“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十几岁。”
向虞之闻言讨好道：“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沈行舟淡淡撩了她一眼，显然是不信，“行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好嘞。”向虞之立刻下车。
晚上，她做了一套题以后，就坐在电脑前准备写“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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