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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导演在想向虞之是不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林涛直接皱眉问：“向虞之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向虞之无语开口，“我冤枉啊，这是给你们要钱也不行，不要钱也不行，我也太难了吧。”
杨帆一如既往的淡定，他温和一笑看向她手里的资料，问：“能不能让我们也看看你的策划？”
“当然可以。”向虞之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
杨帆打开看了几眼后，心底忍不住的诧异，“这是你自己写的？”
向虞之点头，“当然了。”
杨帆翻了几页，示意摄像过来给个特写。
[！！！震惊我全家，这是向虞之写的？]
[她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专业的策划师来了，先不说内容，光是这几个大标题就能看起来向虞之是做过功课的。]
[由衷的佩服，向虞之这个学习效率真的是绝了。]
林涛看见杨帆这么惊讶的样子，不由得也探头看过去，紧接着他眼里的震惊一点也不比杨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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