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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
这她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才好啊，阿尔托莉雅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感到不知所措，不过也因为凯耶的坦率，反而放下了顾虑。
“那，在凯耶眼中，师父他是什么样的。”
凯耶抬手点着下巴思索了一番，然后说道：
“很复杂呢，如果要我说的话，大概是……孤独的骗子吧。”
阿尔托莉雅再次一愣，这个评价确实是她无法想象的，如果说莱登的评价还能理解的话，那么这个评语就有些感觉很奇怪了。
孤独且不说，骗子的话，总感觉和师父有些不太搭架啊。
“为什么？”
“因为他骗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啊。”
阿尔托莉雅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凯耶的想法。
“其实我有在想，为什么无涯他会做到今天这一步呢。”
阿尔托莉雅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凯耶看到她的动作后有些疑惑。
“大概，是因为我害的吧……”
凯耶一愣，阿尔托莉雅轻吐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事情和凯耶全部说了一遍。
凯耶听完后只有沉默，过了好一会，才伸了个懒腰笑道：
“你错了。”
阿尔托莉雅看向凯耶，凯耶背对着她这么说道：
“你知道吗，当初你师父在走时，只有我知道，当时，他和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希望我们彼此在抵达路的末端时，都不会后悔。】”
阿尔托莉雅呢喃了一下这句话，随后问道：
“什么意思？”
“现在这句话同样可以交给你，你会选择前进，是因为有无法后悔的目标在前方的终点等待着你。
也许那并不是值得追求的东西，也并不是什么有价值的答案，但一定是你会为之迈出这一步的理由。
我想，他一定是从你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相信你。
原来我还不懂，不过现在听到你的那些经历，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无涯会这么做了。”
“那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心中一紧，隐隐能够感觉到，凯耶接下来会说的话很重要。
“他想拯救你，就像，拯救他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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