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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酒店二楼的一间咖啡厅里。
董思渺，陶莹和钱东正坐在一起，在钱东身边还坐着一名黑衣服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模样枯萎而苍白，就像一具在水里泡了三天的尸体，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咖啡厅对面的面馆里，江尘坐在那里，透过窗子看着黑衣人。
他不敢用幽魂形态去观察。
上一次任务的四个三级鬼，都有感知幽魂形态的能力，这让江尘意识到了自己上次用幽魂形态偷窥钱东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钱东是个矬鸡，没有发现自己，但是比他牛逼的贵客至少也是五级，说不定有发现能力，所以江尘还是选择用最简单的方法观察。
可惜距离有些远，江尘无法使用洞察之眼。
这让江尘有些郁闷。
洞察之眼还需要提升啊。
这刻想了想，江尘先用手机拍下那人的照片，然后发给赵晓琪。
希望她那边能有线索。
赵晓琪很快打来电话：“这个人叫黑夜使者，五级受戒人，幽冥系，但不隶属于协会和任何一家集团。”
“什么意思？”
“有些受戒人不想受协会管制，情愿不要那点月薪，也要自己行动。他就是其中一個。”
“既然不是协会内的人，那为什么钱东这么客气？”
“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我也会对你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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