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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都不行，他还能怎么样？”
“现在形式还好，你就这么丧气逼人得不太好吧。”万夭握紧了手中的剑。
“知道到得越多，反而越觉得自己愚钝不堪。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有那份心去追求世间的一切学识呢。”离星子迷茫不已。
这时，清脆的脚步声随着一声问候传来：“姐姐，还是早些休息吧，你的状态并不好，还是不要再卜卦多想了。”
来者带来一身清新的药香，穿着一袭白衣，语声温润。
孙玉曦，药谷谷主。当下发生的事情过于诡异，她也来到了前线坐镇，同时还有一件需要她关注的事情，便是离星子的精神状况。
万夭也没再多说，看着孙玉曦帮离星子简单调理了一下之后，送其回屋休息。
随后，孙玉曦回来，瞥了万夭一眼：“怎么还没走？”
“她没事吧，不会心魔作祟吧？”
“有可能。”孙玉曦很快回复。
吓了万夭一跳：“我就开个玩笑……”
“我是认真的。”孙玉曦正经地看着她。
万夭无话可说。
拍了拍自己的头：“我都好好的，她怎么就……”
孙玉曦一派高深道：“不同的人对待一段过去的感情，也会有不一样的感触。”
“那你呢？”万夭头一歪，反过来问道。
“……”孙玉曦叹了口气：“还好吧，追溯起来最初也只是对他有所憧憬，由此衍生了一些不太合适的感情。现在可能看清楚了点。”
“哦。”
“你又如何？”孙玉曦有些不服，倔强地反问。
“他走了也没办法啊，哭爹喊娘又喊不回来，几百年了啊。不过如果他回来了，那再试试求婚呗。”万夭一脸理所当然。
“你这种心态可真让人羡慕。”
“赤羽不也挺好的，我的剑不开刃都快打不过她了，现在和那些域外邪魔战得痛快呢。”万夭笑道。
“那只是她的发泄方式……”孙玉曦很无语。
四人中只有万夭如此称得上“没心没肺”，可能这就是魔道吧。
忽然，正交谈着的两人直接将视线转移到了不远处的红色裂痕，原本稍稍放松的氛围顿时不见，面色严肃。
“和之前不一样的气息……”
“大的来了，我先过去了！”万夭纵身一跃，直接飞出。
……
一身着红白衣裳，发丝鲜红如火的绝色女子，站立在一处已经破败不堪的城池之中。
这里是裂缝打开时的正下方，正好是某处宗门的山下，直接给那个宗门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和损失。
山下这片城市完全是遭了无妄之灾，幸存者不过百余人。
眼前被阵式封锁，并不断遭到修仙界联合攻打的域外邪魔，虽然节节败退，却全然不见消亡姿态。
仿佛它们根本不会被消灭一样。
而站在裂痕之下，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力量的飞速流失，她的修为已经下滑了数个小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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