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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襄右手捏着高脚杯，顺着顾瑾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对中年夫妇，或许是夫妇。
男的穿着浅灰色西装，发际线有些倒退，头顶中央空着一片空地。女的挽着男人的手，穿着和服，虽然是个日本人，不过单看面相，倒也是个慈眉善目的。
“他们是谁？”陈世襄疑惑。
听顾瑾说话的语气，这两人似乎是
本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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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襄右手捏着高脚杯，顺着顾瑾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对中年夫妇，或许是夫妇。
男的穿着浅灰色西装，发际线有些倒退，头顶中央空着一片空地。女的挽着男人的手，穿着和服，虽然是个日本人，不过单看面相，倒也是个慈眉善目的。
“他们是谁？”陈世襄疑惑。
听顾瑾说话的语气，这两人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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